语气中的压抑少了几分,“我知道了,哥,谢谢你。”
他笑着说:“毕竟当时的果果对我可是见色起意。”
和席森的通话结束后,席渊又给宁允卓打电话。
有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没有人可以逃出法律的制裁。
席渊凤眸狠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两天就过去了,在医院里待了两天的徐北陆终于回到了他和席渊的家。
这两天,因为他住院,席渊一直没有出去工作,每天待在医院陪着他,也不提两人以前的事,只是退回了安全的距离,也不和徐北陆亲近,彷如第一天他亲吻徐北陆的额头以及亲密的动作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该回到现实了。
对于他的态度行为席渊也不解释,让徐北陆心里憋得慌,碍于面子又不敢出口问,只能自己暗搓搓的占一点便宜。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席渊不仅不开口说,反而给他提供机会,满足他自以为他人不知的小心思。
席渊去停车,让徐北陆先回家,也不知是他忘记了还是故意没有说,并没有告诉徐北陆开门密码。
望着席渊开车去停车场,徐北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