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那我怎么办?
他的动作太大,露出来身上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席渊时凤眸里晦暗不明。
昨天晚上要不是徐北陆太过于害羞,还动动他就扯着嗓子大喊,自己也不会放过他,当然,说到底,还是自己对他心太软,舍不得,而徐北陆恰恰的拿捏住了这点。
要是有下次,可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徐北陆。
钻进浴室的徐北陆抬眼望着镜子里脸颊绯红,耳垂红的滴血的自己,手抬起来正要揉揉自己的脸,却呆滞的停在半空,看着自己的这双手,徐北陆仿佛都能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掌心里的热度,以及遍又遍的被席渊亲吻的那颗从他出生起就长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的红痣。
对着自己的双手,徐北陆时都无法直视。
面红耳赤的打开水冷头,把手放在冷水底下冲了好会儿才堪堪觉得不那么羞耻了。
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席渊已经不在卧室了。
徐北陆掀起自己微湿的刘海,睡衣也没换,大摇大摆的从卧室走出去。
院子里席渊正坐在凳子上拿着逗猫棒逗着王子,王子意思意思的用爪子扒拉了两下之后就迈着猫步离开了。
徐北陆站在旁看了好会儿,点也不客气的嘲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