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两位老人急的心慌意乱,坐如针毡。
和徐晋生活了多半辈子的陆冉怎么不知他的性子,连忙捂着他的嘴,着急的问:“小渊啊,我是妈妈,你们去哪个医院,我和老头子马上就过去。”
“市一院,离得近,里面还有长风认识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我们过去。”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你别着急,果果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挂了电话,陆冉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她眼眶湿润,吸了吸鼻子,强撑着精神,心乱如麻的拉着徐晋就往出赶。
擦了一把泪,“走,老头子,我们去医院。”
门被着急的关上,发出啪的一声。
接了电话后的席渊完全变了一个人,季长风看着他眷恋的拉起徐北陆的手亲了亲,温柔的说:“果果,等你醒过来,事情一定会结束,我们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到了医院,席渊和季长风看着紧关的手术室,无力的靠在墙上。
季长风翻出来徐北陆新发的一条微博走到席渊的身边,“给,北北发的,你看看。”
一听是徐北陆发的,席渊着急忙慌的接过来。
只一眼,他已经干涩的眼眶又重新湿润起来,他伸手捂住眼睛,缓缓的靠着墙蹲下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徐北陆生动的笑容以及今天他看见时徐北陆痛苦无助的样子。
“果果。”席渊嘴里呢喃着徐北陆的名字,有高兴有伤心,“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