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徐北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慌张的看了他一眼,速度极快的从他的腿上翻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尾,坐的离他远远的。
眨了眨眼,席渊忽略掉自己的想法,重新躺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徐北陆过来。
徐北陆装作自己没看懂,看天花板看地面就是不看席渊。
“果果还想参加综艺?”
见状,席渊也不再勉强他过来,狭长的凤眸依旧紧紧的盯着他。
点了点头,徐北陆听出席渊的弦外之音,反问他:“你不想参加了吗?”
“果果的身体我不放心。”
席渊如实的回答,徐北陆刚怀孕,即使节目后续没有什么大一点的活动,恢复成最初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从徐北陆失忆住院到现在,两次住院每次都与他有关,席渊真的恨不得把人整天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每分每秒的都盯着他。
上一次因为私生粉,这次是因为他的黑料,席渊总觉得自己愧对徐北陆,对他内疚不已。
看着他陷入了沉思,徐北陆小心翼翼的挪过去,慢慢的躺在他的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半爬在他的身上,一头乱糟糟的卷毛在席渊的下巴底下蹭过来蹭过去。
下巴上的痒意让席渊回过神,垂眸和抬起头的徐北陆对视。
听着他徐徐的给他分析:“你看,出事时节目组也没有说咱们,也不计较咱们给节目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即使他们保持中立也比那些你公司里落井下石的人好多了,这时候我们退出节目一来会被人说忘恩负义,二来对你对我也有不好的影响,再说了,这是我参加的第一个节目,我不想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