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就打,这就打。”夏一舟也觉得席渊此刻有什么大病,竟然不顾徐北陆的生命安全。
席渊再次抬手阻止了夏一舟,沉着声音说:“不用打,他没事。”
听着他轻飘飘的满不在乎的语气,季长风心里就来气,“什么不用,你看看北北都不省人事,晕倒了。”
果然,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夏一舟在一旁附和的点头。
席哥真生气也不能拿北陆哥的安全较真啊?
“你看看他像是过敏的样子吗?”席渊无奈的拉着夏一舟进来,顺便关上了门,打开包厢里的大灯,靠着门遮住门上面透明的玻璃,示意两人现在看看徐北陆。
“怎么不……像?”季长风气愤的扭过头,当他的目光对上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眼尾泛着艳色,嘴角翘起的徐北陆声音戛然而止,着确实不像是过敏的样子,倒像是喝醉了。
夏一舟看见后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傻傻的说:“怎么像喝醉了呢?可是北陆哥明明喝的是牛奶啊。”
季长风狐疑的瞅了好几眼,又凑近徐北陆在席渊能杀死人的目光中仔细的闻了闻徐北陆的嘴唇,换来徐北陆无力的一巴掌,他忍着抽回去的冲动,肯定的说:“是牛奶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