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家别墅住了一星期,才又见到总部的人。
别墅够大,大到可以一天一夜见不到林教官,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有他有事想见裴水时,才能见到,反正裴水别想主动找到他。
继上次短裤乌龙事件后,裴水就没再私自进过林西麓的卧室。
——他的卧室总是锁起来的。
他和卢月闲聊起这件事,把卢月笑得前仰后合。
“我真的,”卢月笑得岔气,“十几年没有这样笑过了!真没想到,我大儿子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会因为这个事害羞哈哈哈哈!”
“害羞?”裴水也觉得不可思议,“你是说林教官会害羞?”
即使略微放松的情绪让卢月侧身仰在沙发上,她的举手投足依旧十分优雅克制,“说来惭愧,二十几年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角色,有心想要弥补,可又不知道他缺什么。”
林西麓已经是个大人了,甚至是一个过的很成功的大人,他不再需要母亲,也不需要任何爱与怜悯。
这让卢月这个想要为人母的心无从下手。
说到底,她依旧不知道怎样为人母。
“额……林教官他,虽然快三十了,可有时候其实像个孩子……”裴水想起他半夜钻狗洞偷跑出去吃串串的样子就觉得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