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突然又一用力了拍他肩膀,“想什么呢,你啊,对Alpha信息素依赖了都不知道哇?”
信息素依赖……
素依赖……
依赖……
赖……
明明这五个字听的明明白白,可怎么组在一起就不明白了呢。
“我不是焦虑吗?”裴水不死心。
“对啊,”女医生似乎很有经验地说,“别害羞,这个事人之常情,我会替你保密的!”说完还和他眨眨眼,一副“我懂的”表情。
“不是……”裴水试图狡辩,“我对谁信息素依赖啊。”
女医生毫不留情地说:“我查过你的腺体,虽然修复得很完美,但还是有被咬过的痕迹,从这个咬痕来看,最近的一次他似乎想要标记你,但是忍住了,所以痕迹不明显,如果时间再久一些,你就能自我修复完整得我都查不出。”
裴水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并震惊林教官居然真的想要毁掉他的清白,操蛋的玩意儿!
裴水刚想开口,女医生又说:“两个办法,一、继续接受这位Alpha安抚;二、通过自我调整完全免疫这位ALpha的信息素。没什么好药物治疗。”
裴水灰溜溜地回了宿舍,感觉这个消息让他如遭雷劈!
于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夜晚,再一次失眠的凌晨1点,他悄悄地爬下床,走进了卫生间,掏出手,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没有林教官的微信,但在南凛时为了方便留了电话。
“喂?”
那边明显睡意阑珊。
“我啊。”
“干什么?”林教官语气不善。
裴水犹犹豫豫说:“没暖气了。”
“自己不会交?你们暖气片上有账号。”
最后一个词语气已经远离了,明显就是要挂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