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水熟悉而诱人的气息——即使他没有释放信息素,但裴水特有的味道,很快抚平了他的焦灼。
还好不是他。
裴水还好好地活着。
刚想好好安慰鼓励小朋友几句,甫一侧头,一瓣温凉的唇就贴上了他的嘴角,连脑袋两侧也被两只冰冷的小手给桎梏了。
小朋友像一只野兽一样伸了舌头,一通乱搅,跟他跳伞似的毫无章法。
难得主动,林西麓乐得享受,他顺势就按住了小朋友的后脑勺,手指似有似无得安抚着他搏动的腺体。
裴水停下,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很认真地说:“林教官,我们这样不是办法。”
“怎么了?”林西麓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比如交个往、或者结个婚什么的,结果小朋友撩完不负责地说:“我们还是先把头顶这玩意儿掀掉吧。”
伞盖拿掉后,林西麓替他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苍白的小脸显得十分可怜,比上一次见要瘦了很多,裴水一直很努力,努力赚钱,努力生活,导致都没有养好自己。
“裴水,”林西麓摸着裴水的头,“我觉得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
“啊?”裴水两只眼睛天真地看着他。
“我们交往吧。”林西麓说,“别误会,这样能缓解我们彼此的信息素依赖症,对你对我都好。”
“不行!”裴水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林西麓觉得不可思议。
“我还有我的诊所呢,我也有我的学业,再说了,你在军营,我在集训营,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裴水说得振振有词。
这是什么话!
远水救不了近火。
近水就行?
“这些都比我重要?”林西麓问。
裴水像个小渣男似的,“你自己叫我别误会,那你也别误会,我愿意给你咬,是因为可以满足我们彼此的生理需求,对我没有损失,对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