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水:“……”
其实大可不必!
吃完早饭,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林西麓就被家里的司机接去工作了。
支开大部分佣人,裴水才有机会和南洲像以前一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这么多人,都是林西麓花钱雇的吗?”南洲好奇地打量着裴水。
“当然不可能了,他以前一个北凛少将怎么会这么有钱,这些都是南凛安排过来监视他生活的。”裴水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挠了挠自己的腺体。
南洲扒拉他的手,“别弄,会感染的。”
早上没穿衣服没感觉,现在才觉得腺体处有隐隐的痒感,不至于很痛,但也绝对不舒服。
南洲凑上去看了看,“有点深了。这就是彻底标记吗?”
裴水看着南洲微红的脸,突发奇想地促狭他,“你想不想?”
“我才不想!”
裴水坏笑两声,“南凛A多O少,还不是随你挑,以后看中哪个,跟爸爸讲,爸爸保证让少爷风光大嫁!”
“裴水!你也跟着钱伯玩笑我!你个坏人!”南洲难得生气,追着裴水要打。
裴水笑着在后面躲。
在全别墅甚至全国家都在用南凛口语交流时,只有裴水和南洲可以用北凛话玩笑怒骂。
南凛气候宜人,十分养人,但养不熟心不在这的人。
“水水,”两个人玩累了,南洲平静下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裴水看了一眼南凛的天空。
绵柔的白云就像是囚笼一样笼罩着,时不时有两个佣人路过干活,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活,可能这么大的别墅需要每时每刻都在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