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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裴水就接到了南洲的电话,电话里说,谢多喜疯了,裴水没多想,就赶紧赶回去了。
这一个多月,谢多喜一直试图接触莫教礼,他想要把自己的孩子要回去。
由于莫雪信息素的改变,莫教礼几乎忘记了还有个谢多喜在外面,他接过了谢多喜刚断奶的儿子哧哧,彻底断了谢多喜和哧哧见面的机会。
谢多喜本没有很排斥,因为也知道,如果他们的关系一旦断了,孩子跟着莫教礼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
但那天晚上想通了莫教礼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后,他坚决不放心哧哧跟着这样一个人长大,最近为了要孩子的抚养权,都已经魔怔了。
南洲接到裴水时,就一阵抱怨,“当初你就不应该收留他,他本来就有点情绪不稳,现在跟发疯了一样,见人就咬。”
裴水见到谢多喜时,他正蜷缩在床角,不言不语,头发都乱七八糟,裴水小声对南洲说,“也没那么夸张吧。”
见裴水进来,谢多喜立刻离开床角爬到了裴水跟前,直接跪在床上,“裴水,你和莫夫人关系好吧,你能不能帮我求求她,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吧!我可以帮你们的,让我什么都可以说!”
“帮我们?”裴水有点莫名其妙,虽然谢多喜参与腺体膜贩卖,但盈利也有谢多喜的份儿,按理说应该是裴水帮他。
谢多喜使劲儿点头,“上次林先生找我,他要我给他提供莫教礼经营私下枪-支交易证据,我想起来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但可不可以作为交换,替我求求莫夫人,我想要我的孩子。”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