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遥问:“全名是啥?”

“张伟。”

“哪个伟?”季寒舟问。

“啊辣个……就是辣个……萎靡不振的萎。”

顾言喻:(—_—)

幕天遥又问:“萎靡不振是哪个萎?”

季寒舟张口就来:“就阳.痿的痿。”

“嘶啦——”

教室后方穿来椅子腿刮地的声音。

众人回头,就看见顾言喻捂着肚子,脸色差劲的站在座位前。

顾言喻:“……我肝儿疼。”

……

顾言喻借口去厕所透透气,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在鸟窝里找颗蛋一头撞死。

礼堂单独建在体育馆旁边,距离卫生间有点远。要不是事先看过新校区地形,保不齐会绕迷路。

往回走的时候,需要路过一片大操场,顾言喻通过网栏看见了成片穿着迷彩服的少年,那些都是一年级的新生。

曾几何时,他也经历过这样惨无人道的军训。

他很不理解这种教育模式。

一群人站在万里晴空下,享受烈日洗礼。从早到晚晒得跟风干的腊肉一样,然而并无卵用。

还不如像部队那样负重越野、拆拼手.枪,至少能练出些功夫来。

突然,在最靠边的某列方阵上,教官点出一名学生出列做俯卧撑。然而就在那名学生刚趴下的时候的时候,教官却把脚踩在人家的背上。

顾言喻有点近视,但这个距离他还是能依稀辨别出被踩的好像是个女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