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舟:“……”
顾言喻总成绩狂甩第二名徐开阳93分,所以哪怕这科徐开阳考满分,他考零分,他还是高出人家13分。
“合着你都算计好啦?”季寒舟恍然大悟:“牛逼啊你。”
顾言喻不是很想说话。
季寒舟不依不饶:“你为什么出来?是不是怕我一个人外面太孤单,特意出来陪我?”他说的还真的像那么回事:“行啊老弟,哥没白疼你。”
顾言喻转头看他,面色复杂:“你要不要脸?”
“不要了。”季寒舟说:“都给你了——你二皮脸。”
顾言喻:“……你特么一天哪来的破包袱?”
“实不相瞒。”季寒舟笑道:“在下相声社在逃人员。”
“……”
论心态,季寒舟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那个李岩。”季寒舟朝着机房关闭的门扬了扬下巴,说:“是黄友安他二舅,也是黄友安在学校的保.护.伞。黄友安以前是我们房地产的,比我大两级,这回来这当教官,就是走李岩的关系进来的。”
顾言喻没兴致听这些东西,脑子里还在想刚才那张图纸。这场考试时长1个小时,不出意外,在背下图纸的情况下40分钟就能完成。
等他回过神,季寒舟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我跟黄友安没仇,但是我跟他弟有仇。他弟你不认识,但是应该听说过,就是被我打死的那个。”
顾言喻这才转头,对上他的视线。
但是下一秒,两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距离太近,顾言喻转头的时候唇峰不小心扫到了季寒舟的嘴角。
很薄、很快、很轻,但是足以感觉到。
少年特有的薄荷香飘进鼻腔,周遭的气氛都开始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