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季寒舟估计已经千疮百孔了。
也不知道是有些什么陈年旧怨。
黄友安也把桌上的四个少年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放在顾言喻身上,饶有兴致地冷笑一声:“你,顾言喻?”
语气就很明知故问。
虞柯正喝着营养快线,听见这话后又漏了一滴奶。
紧接着就看见他哥没给他拿抽纸,而是转头去看说话的男人,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确认我不认识这逼,然后才嗯了一声:“嗯。有事?”
黄友安:“我当然……”
季寒舟冷冷打断:“你没完了是不是。”
幕天遥手上的火腿肠掉在了桌子上。
气氛一时间陷入僵局。
季寒舟已经很久没有把怒气挂在脸上了。
幕天遥记得前两年,也就是刚上专一的时候。他和季寒舟喜欢泡酒吧,除了自家旗下的场子,别人家的场子也总去。他们两个人几乎是玩遍了市内所有的局。
大大小小的场子,只要提起季少爷的名号,就是好使。光是把这个名字搬出来就能摆平许多不愉快的事。
那时候的季寒舟可比现在嚣张多了,一头龙背,有时候还扎起来。
天天不是开车奔驰上学,就是骑着雅马哈进校园。老师管都管不了。哪像现在,还能跟班主任嬉皮笑脸地开玩笑。
那会儿他可不像现在这么好脾气。说句难听的,惹了季少爷,他都有可能开着摩托车去轧你,简直混的一批。
然而现在的季寒舟,天天一副标准微笑挂在脸上。身上几乎不见当年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