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一天都感觉浑身没劲。
“感冒药在哪?”季寒舟问。
“不知道。”顾言喻说:“我爸放的。”
“你去床上躺着吧。”季寒舟绕过顾言喻拉开门把手,先前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轻轻滑过他的下巴胸膛,“我去跟顾叔叔要感冒药。”
顾言喻:“不用,让虞柯……”
季寒舟打断:“去床上等我。”
顾言喻:“……”
季寒舟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简略了,不正经的脸上难得有些拘束,但是在发觉顾言喻也听者有心之后,又坏心的想要逗逗他。
他凑近几分,嘴唇几乎快要碰上顾言喻的鼻尖,一字一句道:“我是说,你去床上等着,我去给你拿感冒药。”
然后轻笑了一声,离开房间。
顾言喻这会儿正头晕,眼前的事物都开始重影。
随他去吧,懒得管了。
在季少爷的“精心侍奉”下,顾言喻难得睡了个好觉。沾上床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烧的有多厉害。
感冒这东西真的很奇怪,白天怎么都好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到了晚上,就会控制不住的发烧,让人昏昏欲睡。
明明人体表皮已经热得不行,内里却还发冷,只想盖上厚重的棉被。像新生儿,只有在周身都被包裹的情况下才有安全感。
顾言喻做了个梦。
梦见徐依梦又给他买了一只大狗,又是阿拉斯加。
大狗双眼漆黑有神,伸着舌头歪着头,从顾言喻的角度看,像是在笑。
笑的还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