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前卫抬手帮他揉了揉额头，还轻按了几下，带着老茧的手摩挲着有些痒痒的。

章森说：“我刚想进去找你。”

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前卫停了揉的动作戳他的额头一下，“你应该找个奶茶店咖啡馆等我出来。”

章森抬头看他，眼睛里面有星星，“你也知道太阳太大？你就不能早点出来？”

“路上碰到要微信的学妹。”前卫说。

章森问他：“长得好看么？”

前卫点了点头，“还行。”

语气就是还行的样子，章森敛了眸子，藏着思绪。放在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拿出来看，屏幕上显示已绑定任务目标：前卫。

他收了视线，顺手将手机放回兜里，“去哪儿？”

前卫说：“先去吃饭，再去我家。”

前卫家里面给他在学校周边买有公寓，平时来来往往方便。章森去过很多次，那屋里面总是带有女生的气息，大概是前卫带过女生回去过夜。

他想着，就把手放兜里，使劲捏着手指。

暗恋这个东西很难，难在连吃醋难受都没有那个身份去发泄，只能憋着。章森觉着，自己迟早会憋出病的。

他怕自己情绪外露，只能掏出手机刷微博。前卫怕他不看路，让他牵着自己的衣角走。

吃饭的餐厅不远，走了几分钟，是章森在校时喜欢来的一家。前卫似乎也爱来，而且和老板娘关系挺好，送了两碟小菜，还嘱咐说土豆要蘸着干辣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