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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和祝昶去参加那个什么蒙面舞会了。
我自认为是不想扫队友的面子,所以答应和他一起去。我的身体却告诉我,是因为我今天想偷懒,不想做帕梅拉魔鬼训练操,正好有这么个偷懒的借口。
来到Nomi酒吧,报上手机号出示会员信息,扫码买他们的面具。
祝昶随意挑了个银色的面具,价格一万四。
看到这个价格,我不禁怀疑到,这面具应该不是用白金做的,是用钻石打磨成白金的样子做的。
酒保告诉我们:“这个面具它很特别,它跟普通的面具不一样。它是无污染不影响皮肤,里面镀了一层植物油薄膜的——铝合金面具。”
我高看它了。它甚至跟白金没半毛钱关系。
我在酒保出示给我看的面具图片中选了一圈,又选了一圈。最便宜的面具,也要八千块。
我看着手指颤抖,心脏绞痛。
我现在不是拿不出八千块,而是我现在拿出八千块了,我接下去在发工资前的这段日子,就得勒紧裤腰带过。
我没钱了,真的没钱了。我穷,真的穷。
有人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我那么穷,之前还轻轻松松地给祝昶打投十万?因为财富对我而言,是薛定谔式的存在。
本废物太早进入娱乐圈,没学过理财知识,时富时穷。
当我极度有钱时,我以为我不缺钱,便效仿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在山区盖了几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