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车子的门又打开了。
这次上来的是加泰,紧随加泰其后的是祝昶。
“你们想喝什么?”祝昶提着一大袋子饮料上来,笑着让我们自己选。
然而,问完之后,他脸上的笑,便比粉丝塌房速度还快地消失。
“你嘴唇怎么了?”
“你嘴唇怎么了?”
祝昶和加泰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一脸死寂,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们看向逐雾。逐雾大喇喇半瘫着,手扒拉吊在车顶的小风扇,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被狗咬了?”祝昶将一大袋饮料,重重丢在驾驶座上,伸手来扳我的脸,皮笑肉不笑地,“看看,别动。怎么搞的?还流血了?会得狂犬病吗?啊?”
驾驶座的门拉开,经纪人眼睛也不看地往上坐:“都齐了没你们?我去!这什么东西?”
他的屁股坐在那袋冰饮上后,立即跳起来。
“饮料,都给你喝。”祝昶和经纪人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嘴角。我看见他眼睛里藏着火气。
经纪人开了一罐饮料,扭头过来看我们:“咦,你们干嘛?气氛这么不对?咦?逐雾瞬洺,你俩这嘴角怎么回事?”
加泰冷冷地问:“对啊,怎么了?”
祝昶的手还不从我脸上离开,继续他怪异的冷笑:“对啊,怎么回事啊?”
逐雾瞥向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吃冰棍撕到皮了~~~”逐雾懒洋洋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