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深说着,当着张程的面,在蔺舟头上揉了一把:“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程:“”

挑衅,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正要说不需要傅明深等,他会送蔺舟回去,就听到傅明深转头对一旁的经理说:“对了,李经理,给这位先生在咖啡厅开个包厢,记在我名下。”

这会所一楼就有咖啡厅,也只对这里的客户开放。

傅明深的话外之意,张程没有入会,开不了包厢。

这话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张程垂在身侧的手青筋暴起,要不是傅明深这人他实在得罪不起,他估计已经一拳头揍上去了。

他强忍着努力,冷冷地说:“不需要,你跟我来!”

蔺舟跟在气得在暴走边缘抓狂的张程背后,走出会所,有点想笑。

他还是第一次见张程这么憋屈。

想不到傅明深气起人来,这么厉害。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敢跟他混一块!”到了一处没人地地方,张程停下脚步,转身对蔺舟说。

蔺舟:“知道啊,我能进天和,就是他给我开的后门。”

“”张程才想起来他上午跟自己说过毕业去天和工作的事,“所以,你们现在在交往?”

蔺舟垂眸:“差不多吧。”

那就是还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