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语,”秦方丛道,“你可以的。”
杨风语回到桌上,那杯长岛冰茶已经空了。
林飞一见杨风语,立马怪声怪气地说道:“你和他说啥了?”
“谁?”杨风语还在琢磨刚刚秦方丛说的话,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秦教授呀,刚刚过来把这失.身酒一口闷了,喝完就走了,一个字也没说。”
杨风语有点别扭:“我怎么知道。”
杨风语统共就喝了一大口,从厕所回来就开始发晕了。
厂牌其他人各玩各的,杨风语没什么兴致,趴在桌上四处乱看。
这家酒吧比较吵,正中间灯光下有一小块舞池,林飞左搂一个右抱一个,齐放和程稳也在里面,甚至连田榆阳都一个人在边上傻不愣登的扭。
厂牌七个人,除了他以外,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他年纪最小,也最离经叛道。
所有人都有路可退,而他没有。
杨风语喜欢说唱,希望能一直唱下去,哪怕现在台下人数寥寥。
所以哪怕那么生气,他还是想跟着秦方丛学编曲,他是个走在追梦路上的人,如果没有人支持他,那他就一个人走。
杨风语的意识渐渐被困意取代,迷迷糊糊地想起程稳说的:“长岛冰茶是失.身酒。”
秦方丛抽了他没抽完的烟。
而他喝了秦方丛喝过的酒。
四舍五入,扯平了。
回家路上,杨风语给秦方丛发消息。
因为喝的有点晕,打字打不清楚,于是就只能给他发语音,声音黏黏糊糊的,自己还丝毫没意识到,“我想发新歌……”
杨风语大半个身子歪在后排,说话软声软气的,跟撒娇一样,前面开车的程稳和副驾的田榆阳都啧啧称奇,田榆阳随口应付道:“好好好,发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