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骨折呗,打个石膏养养就好了,问题不大。”
“我去你大爷的,你怎么这么缺心眼?给你说了走路别玩手机。”
田榆阳还在嘿嘿地傻笑,跟个二百五似的。
“咳……那个秦方丛的手怎么样?左手,没事吧?”
“他送我过来就走了,我倒是没看见有绷带什么的,不过他扶我的时候好像只用了一只手。”
那就是有伤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涂药。
田榆阳开始喋喋不休自己的社死经历:“卧槽,你都不知道有多尴尬,我说的那些他可能都听见了!我怎么就摔得不是脑子……让我失忆算了,太他妈的社死了。”
正说着,替他打石膏的医生突然咳了一声。
杨风语没在意,悠悠道:“这叫报应,叫你走路不好好看路,长记性了吧。”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和秦老师的终身大事!你懂不懂!”
“我草……”
杨风语正要骂回去,医生却又咳一声:
“好了,回去之后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注意饮食清淡。一周复查一次,恢复的好,最快一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杨风语抬头一看,医生正好拉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钱……”杨风语说到一半卡了壳,“钱沐?”
钱沐朝他点头:“真巧,这是朗哥的诊所,方丛他有事,先走了。”
“哦……”杨风语应了一声,有点尴尬,心情也有点复杂,扶起田榆阳,“走吧,缴费去。”
二度社死的田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