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跟我们老大的死对头联手?在山东省境内搞什么全境剿匪运动?”
“什么全境剿匪,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打算朝着我们自治建国军下手吗?”
“还不是他们北洋政府要把我们抱犊崮的残部给彻底的剿光吗?”
“行,他田中玉要剿匪,那就要看看,他这牙口有多硬!”
“他现在人在济城督军府里,有二十旅和第五旅的驻军部队保护,哪也不瞎溜达,就等着跟前面的督军交接呢。”
“我们找不到督军的人。可是跟他明着走的很近的初家老爷,咱们抱犊崮还是够得着的。”
“杀他一个邵满囤,只不过是一个投石问路的小石头罢了。”
“若是还不识相?哼!他们初家一家也别想活了!”
听得站在对面的磨坊主,扑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腿软了。
他从没想过,只是想找自家的大哥替自己出点小头,竟能牵扯处如此大的事件。
此时的他心儿肝儿啊凑在一起乱颤,吓得他哆哆嗦嗦,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了。
这哪是他寻出来的麻烦啊。
自打他接到了早年离家的大哥的音信,将人给安排在这个山沟沟里边的时候,就将祸事的头子给带过来了啊!
此时的磨坊主……心中别提是多么的后悔了。
他家中也是有儿有女,闲房两间。
若是那磨坊干不下去,只将当中的工具寻人卖出去,再用家中的积蓄置办上两亩田,做个踏踏实实的耕田翁,也是活得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