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两个人就顿了一下,想起来在路上的惊魂时刻,之后就着王栓子与他们的说的那番话就进行了讨论。
“哎,大根,你说刚才咱们碰到的那个土匪到底是个啥意思呢?”
这二人当中心大的那个则是嗨了一声,满不在乎的回到“你管个他啥子意思嘞,反正咱们是逃出来了。”
“咋地,你还想着真去跟啥初家老爷去说一声啊!”
“不是我说你啊,家兴,你可别去惹那个麻烦哈!”
“你也不想想,你要是照做了,那大户人家家的家奴给听恼了,直接给你绑走了,打上一顿,你都没地儿说理去。”
“咱们呢,这一路上都没碰到啥风浪,眼瞅着把这货给销到码头上的商行里边就算是赚钱了。”
“可别因为这外道人的事儿,给耽搁了回家啊。”
“现在这个世道,哪里能当一个好心嘞。”
“就怕啊,你心一善,等着你的不是福报而是厄运呢。”
大根子的话说完了,坐在他对面的家兴却是一言不发,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在等待拉大车的过来的当口,他缓缓的抬起头来,说出了自己不同的意见“大根,我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
“那山匪应该也清楚像是咱们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买卖人,咋敢跑到初家老爷那种大商人家的门口去报这种恐吓威胁的信儿呢?”
“除非,那个人其实是想让我们将这个信息以另外一种方式报给初家的老爷。”
“你看啊,他说,过不久,夏日热了的时候,就要带着抱犊崮的大部队去将初家给荡平了。”
“这咋可能?抱犊崮那么大的山头,能听一个在小路上劫小买卖的人的指挥?”
“肯定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