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聊城县内来来往往的权贵不少,但是真能压制住他们史老板的人也就那两个人了。
一个是钱粮帮驻聊城码头的分堂堂主,江浙沪上青帮五大会中江北帮内也能排上一把椅子的吴成。
另外一个就是从省城调到聊城任守备团团长一职的田寻安了。
这前面的这一位,自是堂主一日不换,他史进钱就要敬着,让着。
而后边的这一位则是根据这上头政府的意思,是不是就换了另外一个新人了。
每每这后边的一位一换新人,这赌坊的老板史进钱就要破费上一番。
一来二去的花钱如流水不说,还是相当的憋屈。
所以,现在的史进钱真就将邵年时的话给重视了起来。
也不管身后人的反应了,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邵年时,就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了。
邵年时觉得两人之间的火候到了,也就不再话说一半,直接开了口:“邵某人的能量不及史老板的半分,但是在商路经营之上,却有一些小小的心得。”
“正所谓,做生意要学会另辟蹊径,我接手的那个的那个粮铺的买卖,想必对聊城知根知底的史老板是一定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的吧?”
“这般半死不活的经营着,对于想要养老的掌柜的的确是一处不错的去处。”
“可是史老板您瞧瞧我这岁数,我会是一个甘心养老的人吗?”
“于是,我就用前几日去了济城初家会馆的机会,与济城花市大街那边跟几个人谈了一笔买卖。”
“您可知这买卖我是跟谁谈的,谈的又是何种的买卖?”
这史进钱哪知道啊,他只是直勾勾的瞪着邵年时,就等着他接下来的答案。
邵年时也不卖关子,喝了一口旁边大汉子端上的茶,继续说到:“史老板啊,我谈得是饲料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