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会在二山沟那垦荒了。
那山坡地段长出来都是草,土里边密密麻麻的石头子跟植物的根茎,想要将它们全翻出来恳成良田,那比旁的地方要多花三倍的功夫。
要说唯一受到影响的人家?
怕就是在二山沟养驴的几家人了。
这镇子不大,家家户户都知晓对方做的是什么营生。
这不,在镇政府的门前,书记员一边往墙上贴着告示,一边用铁皮圈起来的大喇叭念着告示上的内容。
让听到了镇上最新决定的居民们都用相当同情的眼神瞧向了人群之中张老头的所在。
他们都知道,二山沟上张老头在那建了一座驴场。
这春来秋去的,但凡是山坡上能放驴的日子他都会将驴散养出来。
这样的驴子养不但特别的好,还能给家里省下了大把的料钱。
现在可好,闹匪了,张老头家的驴场就不归他们了。
可你说这些人同情归同情,可是这心底里边却是带着点美滋滋的意味。
要不说这生意做大了眼红的人就不会少呢。
镇上的人谁不羡慕张老头家能养的起这么多的驴呢?
所以,等到这告示贴完了,书记员也走了的时候,竟是没有一个人替老张家说句话的。
反倒是事不关己的点点头,反倒是一片的赞同。
急的这张老头啊,对着镇政府的大门就一通的嚷嚷“你们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