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将这传令兵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因为这番话出来,搬动面前的路障。
守备团的这些人在确认了的确是郑继成的部队了之后,那反倒更慌了一些。
那为首的拿着铁皮喇叭的汪毅明用手抹了一把自己油腻腻的脸,壮了几分胆气之后,才又将心里话给吼了回去。
“原来是郑营长啊,失敬失敬!”
“既然是兄弟的部队,那也只能是说是不赶巧的误伤了!”
“郑营长要出城,可以的啊,那可否让兄弟们从车上下来,跟我这里备注一下出门的时间,携带的武器,人数,以及公干的所去的地点?”
“毕竟出入城记录上我们也需要明确的标注啊。”
“至于郑营长被派去做什么任务……这事儿涉及到军事机密,俺这样的人不好问,也不能问。”
“但是只要让俺们对上记录,以后要是有啥麻烦的话,上头的人也找不到俺们的头上不是?”
“所以,郑营长,你们是一个个的通过路障过来登记,还是大家排了好了队,一起过来接受检查呢?”
这说的什么屁话!
听了他郑继成的大名竟然还敢嚷嚷着下车检查?
登记?
登记个姥姥。
他这原本也不是为了公干,他这是为了私活。
若是真被守备军给做了盘查,原话给登了记。
就以后等着田督军拔营回济城了之后,那进出城的记录就成了证据确凿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