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王栓子这才惊觉自己到底跟媳妇说了些什么,他这是把以前的老底儿都给掀开了,尽着给人嘲笑呢。
可到了现如今又能如何?
傻是他自己犯的,被嘲笑也只能自己扛着了。
待到张怜怜笑够了,王栓子甚至都忘记了张宗昌马上就要来山东任职的恐惧与担忧了,剩下的就是媳妇嘲笑我的郁闷了。
见到于此的张怜怜扯了一下王栓子的衣角,轻声细语的跟王栓子说到:“相公,其实这事情,莫要担忧过甚了。”
“你现在可是一方军阀,背后靠着的可是初家豪商的势力。”
“往小里说,你有让对方不敢轻易翻脸的兵力,再不济咱们可以退回到抱犊崮曾经的营寨之中,往山中一趴,对方就算是再强大,对方也拿咱们没奈何的。”
“往大里说,你可是山东本土军阀中的一员,他张宗昌若是敢直接找你的晦气,那就是瞧着咱们山东本地的军阀不顺眼,是打算一上来就给咱们这些守城军队一个下马威呢。”
“到时候,其他各部的队伍,可不会想着这是你与督军之间的私人恩怨,那些聪明人啊,总会多想一些,最终上升到了两大势力之间的摩擦之中去的。”
“所以啊,咱们就该干嘛干嘛,那张宗昌来了,咱们却依然只听初老爷的就行。”
“若是他下达的命令是对咱们抱犊崮有利的,那咱们就做,有钱有饷的供应着,还能替自己办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若是那张宗昌有心给咱们添堵,咱们大可以不必听他的废话,他在上面下达他的命令,咱们在底下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上行下效,那也得是一伙的之后了才能做到的事情不是?”
“咱们啊,跟他不是一伙的,就权当他不存在不就结了?”
王栓子一想,对啊,他一个人弄不过张宗昌的近十万的部队,但是整个山东的本土联军联合到了一起了,可就说不好谁胜谁负了。
若是那小子存了找他麻烦的心思,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他想要往自己的部队之中安插人手?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