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的洋房小楼,加上一个面积不小的后院,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大上海,足可以体现初家的实力。
故而等到事儿了了,邵年时与初雪也没再回酒店的心思。
公馆中的老仆人很是得初老爷用的那位,将二层的待客室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用于接待这些半夜了还留在会馆中的人。
只是这一晚上的事儿,有太多的疑问连邵年时都无法解开。
毕竟这事儿只有初家老爷与他致电的那一方人才能明白。
也只有跟在初老爷身旁的老人们才清楚其中的缘由。
说起来,那还是在孙传芳不过一十四五岁的机缘巧合罢了。
原本这孙传芳就是山东本地人,不过是父亲早丧,跟着母亲漂泊不定罢了。
后因为求学之缘故,重归到了山东的济城。
拜的先生姓王,不是什么大门户的出身,却也是书香三代,最妙的是老家与初家的别院比邻,算得上是初开鹏年幼时的学堂同学。
再加上这位王先生最是喜欢提携与资助学生的,故而瞧着困顿的孙传芳就多照顾了一番。
这孙传芳少年时家中给相看的妻子,也是这王先生托人介绍的。
虽然与孙传芳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是这位典型的山东汉子,还是有着一颗感恩的心。
他对于发妻是敬重有佳,且无论如何也没有闹出一个如同旁的军阀大帅一般,在一朝得势了之后,就纳了许多姨太太的丑态。
这种洁身自好,就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也因着对于孙传芳的这一份赞赏,初老爷就予以对方了不少的支持。
在其裹挟军队投奔南方政府的时候,初老爷在暗处也予以了一定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