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箫。”
“怎么?”
“江箫,”沈轻嘲讽一笑:“你这个懦夫。”
“滚,”江箫说完默了默,然后借了他的原话:“别乱给我扣帽子。”
“老实说,”沈轻又转了话题:“刚才上楼那会儿,你给的那个让我对你好的理由,我差点给你判了不及格。”
“是吗,”意料之中的答案,江箫其实并没有多意外:“你判了多少分?”
“6分。”
“10分满分?”
“多加的那一分,”沈轻算的很细:“是看在你今天接我的份上。”
“那你得再加一分,”江箫被幼稚到了,浅笑了声,伸脚在被子底下踢了踢沈轻的小腿:“诶,米线可三十五块钱呢,比打车费还贵。”
沈轻一脚把江箫踹回去:“那个没分。”
“为什么?”
“你说话不算数,当了逃兵,”沈轻说:“和米线抵消了。”
“那洗澡呢?”江箫不甘心。
“被你耍流氓那几句抵消了。”
“呵,”江箫乐了,他揶揄道:“沈老师,您这是阅卷呢,还是玩消消乐呢?”
“我玩什么你都不及格。”
“那怎么样才能及格?”
“我叫你声哥,”沈轻毫不犹豫:“你果断应一声。”
“操?”江箫扬起嘴角冷了冷,低音发着狠:“你还真是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