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晔怎么没瞧上他?”沈轻跟江箫对视一眼,问了句。
江箫冷嗤一声,转头拿杯子站饮水机那儿接水。
“老三哪儿敢啊,”幺鸡啧了声,说:“四哥来校头几个月,每天早出夜归的,早五点半宿舍楼一开门就出去,晚十一点押点儿进宿舍,一天到晚连人都见不着,见着了也是一副怪晦气的臭黑脸,眼里除学习之外啥都没有,老三觉得他没老二好撩,最后就找的老二。”
沈轻“哦”了一声,原来是勤奋误人。
“而且,”幺鸡感慨了句:“像咱们四哥这种自带黑气的男人,敢撩他的,那都是嫌自己命长的。”
“是么?”沈轻淡淡一笑。
那嘴角漾开的那一抹微弧,就像是梨花开在了水上。
微波,荡漾。
幺鸡忽然住了嘴,对着沈轻眨眨眼,他感觉自己被不知哪儿里漾出的水花泼溅了一下,连睫毛都是痒痒的。
江箫站在桌边,沉眸盯着门口那两个说笑的人,指骨发痒。
“五啊,”幺鸡回过神来后,伸爪子就要上人脸上去摸:“你咋这老好看啊……”
“好看摸你自己,我到点了。”沈轻抬手稳准狠,一把攥住幺鸡的手腕,啪叽拍在幺鸡脸上,然后去床边拔充电线,拿了手机往外走。
“沈轻。”江箫在身后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