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嗓音自酸涩的喉中发出,江箫拥着沈轻和他深吻着。他第一次这么放纵着自己,第一回 不再有任何顾忌的,激烈的回应着他。他伸进他的后衣摆,将自己粗糙的掌心覆上他的后背安抚着,感受着沈轻的迎合和服从,然后将人大力扣进自己的身体,嵌入自己的心脏……
他哥今夜送的玫瑰,和今夜动情了人一样让他心动,沈轻半跪在地,一寸寸的亲吻,将玫瑰花瓣一片片含进吃下,听着头顶忍耐压抑的闷哼喘|息,忘我的吞吐着玫瑰馥郁芬芳的香气。
“你……你是什么时候……”江箫仰头喘.息,伸手推开沈轻一个劲儿凑上来的头,问着:“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沈轻没给他回应,从他哥和他接吻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忘记了怎么说话。
玫瑰,他要一支玫瑰,江箫给了他一支玫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种东西,但是他开口了,他的心比他的脑子更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喜欢他哥。
他哥也喜欢他。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他没看出来过,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他只是偶尔会感觉的到。他哥对他关怀的,和厌弃的,模棱两可的复杂情感,还有他哥对他的,欲望。
他不敢确定,哪怕他哥亲上了他的嘴,他也不敢轻易去下一个他们两个人都承受不起的结论。
兄弟相恋有悖人伦,即便不是亲兄弟,即便他们没真正当过哪怕一天的兄弟。
他怎么都无所谓,可他哥是个骄傲的人,生日那天他就看出来了,哥不愿意承认。
他想着,他只要对他哥好就够了。
但是他哥答应了,他哥明知道他要玫瑰是什么意思,他哥还是给他带来了。
所以,他突然又不想跟他哥做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