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怎么了,”江箫抬手抹了抹嘴角,对上幺鸡打量的视线:“让蚊子叮着了不行吗?”
“一块儿被叮的?”幺鸡一脸懵逼,又去看沈轻。
“东边园艺林,”沈轻淡淡的掀起眼皮,说:“我和他,去散步了。”
“散步”两个字咬的挺重,听得江箫两腿直发软。
他还没有忘记在林子里,身旁这个正经冷脸人,伏跪在地上竭力的讨好取悦他时,滚烫发热的沾着玫瑰碎花瓣的脸上,有着怎样一双惑乱迷蒙的眸子。
江箫忽然低头,又松了松裤子。
“好不好的上那地儿去干嘛,”幺鸡抱怨着:“黑漆马虎的地方,都是咱学校专门为那些小情侣修的,跟咱们仨个单身狗可没关系。”
沈轻冷呵一声,偏头去看江箫。江箫低头沉默着不说话。
“老五你打耳钉啦?”幺鸡突然又瞧见沈轻的耳朵,凑过去伸手就要摸。
“你不也打过么。”江箫立刻拦在他面前,一把打掉他的手。
沈轻抬了下头,目光停驻挡在他身前的,宽阔厚实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