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换不?”幺鸡问,伸手比了个耶,说:“两个,我就要两个位置。”
“你说呢?”秦米支着胳膊肘,托腮看着他,笑问:“你拿什么跟我换?”
“我卖艺不卖身。”幺鸡被她打量的目光盯得直发憷,立刻抱紧了自己。
秦米又笑。
“好吧。”幺鸡在心里痛骂了江箫那个死丧鬼第一百零九遍,耷拉着脑袋,拎着衣服提着书包往后面走。
“嘿!姜离!”秦米挽着身边一个女生站起了身,她抱着本子朝他笑着招招手:“Vous regarde si belle, laissez-vous asseoir.”(“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儿上,让给你坐吧。”)
“Merci!”幺鸡感动的差点要痛哭流涕。
人间自有真情在啊!
八点整,江箫背着书包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并抢先外教一步,单手撑桌一秒翻进幺鸡旁边的座位,端正坐姿,掏着书和课本。
“你个王八蛋。”幺鸡瞪着他磨牙。
“做的不错。”江箫奖励似的敲了下他的鸡脑袋。
“你今儿早到底怎么了?”幺鸡皱眉问。
“起床气,也有点发烧,”江箫从书包里掏了瓶酸奶塞到幺鸡抽屉里,低头掀着书:“小事儿。”
“放屁呢吧,你发起烧来可不是这样的,”幺鸡依旧皱着眉,他抬头瞧了眼上头的外教,见虬髯胡子一大把的胖男人正低头鼓捣着多媒体,幺鸡从抽屉掏出酸奶喝了两口,斜眼瞧着江箫,说:“去年前半年,低烧高烧,你烧多少回了?不搁那儿还硬学呢么?39.5℃都奈何不了你,区区一个起床气,就把你弄成这样了?诶,不过我突然觉得你这情况跟我当初有点类似啊!”幺鸡着看他,试探的张口问:“老四,你是不是……也失恋了?”
“你直播是不是还帮忙带货?”江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