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摸那人一下,他哥都要死不活的跟个被强|奸似的良家妇女似的,今天看见他不犯恶心就够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再主动请他吃饭?
无非就是袁铭是他哥那边的人,见他不吃饭,借着告状去跟他哥亲近,他哥该是随口一问,幺鸡一个蠢呆子,带个话都带不明白,但凡他脑子再傻白一点,都要以为他哥这是想要跟他确定关系了。
沈轻低头闭了闭眼,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自嘲一笑。
他哥那么骄傲的人,跟他确定关系?
简直就是……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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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天实在不是个打耳洞的好时候,沈轻在外面捂着厚外套晒了一上午,浑身燥热,中午回宿舍一吹空调,右耳垂就开始发疼发胀。
从早上那一百个俯卧撑做完,他身上就一直汗水淋漓的,军训服衣料太过粗糙,黏着汗磨得他皮肤直发痒,沈轻感觉自己浑身都起了小红疹,像痱子,但又像长在了肺腑肝脏里,看不见摸不着,挠都没处挠。
烦躁的要命。
冲完凉澡后,沈轻穿了个短裤,光着上身,拿着昨天给江箫买的消毒水,站在穿衣镜前摘耳钉准备消毒。冲澡时他在耳朵上沾了点水,现在拿纸吸水又吸出点脓来,这是有要发炎的迹象。
不过发炎流脓也无谓。
反正也不会再有人亲他耳朵了。
沈轻面无表情的把纸扔进垃圾桶,用棉签蘸着碘伏,报复似的,一下下用力摁戳在自己的耳洞上,然后感受痛感传遍神经流向全身,病态的享受着自虐带给他的快感。
门把咔嚓被拧了一下,有人推门进来,沈轻以为是幺鸡回来了,往门后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