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哥没发话,青姐也没在,今晚汉服社要表演,他们青姐作为社长,毅然决然的抛下了他们一众可怜人去会场排练,让他们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陈涵坐在江箫边儿上,作为第二个在江箫跟前儿说得上话的人,他和江箫一样仇视的盯着桌上的西瓜。
中午他买了捧花兴冲冲的去后台给女神献礼,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一个青蓝杂毛的生物抱着半个西瓜,盘腿坐在他女神的小椅子上,低头翘着手指,拿着牙签一下下拨挑着西瓜籽。
那个傻玩意儿,脑子里装的大概都是浆糊,连他女神站在旁边偷看他都察觉不到。
西瓜籽有他可欣女神好看?
陈涵盯着那人和那瓜看了会儿,自已又抱着花回来了。
女神有了西瓜就不会再要花,尽管他早就知道那杂毛二傻子是外院的姜离,是他箫哥一个宿舍的老幺,更是他女神的心里惦记的人。
尽管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已不可能,他也想以追求者的名义,在她的生命里正大光明的出现一次。
也没什么别的事儿,他想告诉她一声,有个来自土木工程的普通理工男,曾在北京火车西站的出站口,对那个手里拿着糖葫芦,偏头和别人笑闹嗔怒的女孩儿,一见钟情过。
“箫哥,”有个部员终于憋不住了,站起来看着桌头上的人,说:“我上趟厕所。”
这是真憋不住了。
江箫阴沉半天了的眼,终于回过了神儿,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人,也提上书包站起了身,随口|交代着:“西瓜你们分了,散会吧。”
憋不住的那位,立刻捂着裤|裆一溜烟跑了。
剩下一群人,见江箫终于不耷拉臭脸,正拿着资料装进书包里就准备走人,气氛一松,都笑嘿嘿的道谢,然后不客气的去桌上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