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着笑,江箫顺理着沈轻凌乱的头发,觉得这是小变态的新手段。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沈轻是最有心机的人,打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小变态是深爱,所以,也要逼着自己深爱的人,从下不了手,到舍不得,到喜欢,到爱,再在自己真正的允许下,做一个深爱着他的爱人。
真正的允许。
江箫抚弄着怀里人头发的手指倏地一顿。
很突然的,他就想起了中秋那天晚,沈轻对他要求过的那句话。
他当时被彻底冲昏了大脑,不管不顾的就要提枪上阵,可沈轻当时……好像是……不同意?
被顺毛顺得正舒服的懒人,察觉到头顶大手一停,嘴里咕哝一声,不满的睁开了眼。
“醒了?”江箫冲他笑了下。
真实清晰的面孔就在眼前,切肤相连的触感还在温暖着他,午夜狂欢时那暧昧的呻|吟声还在他大脑里回荡着,江箫看到睡醒后的一脸倦意的沈轻,浮游不定的心登时安定下来。
没什么好疑惑的,沈轻就是他的。
沈轻懒音“嗯”了声,迷糊着眼,捧起他哥的脸凑人脸边亲了亲。
“肚子还难受着呢吗?”江箫抽回身子,扯纸伸进被窝替人擦着身子,又捏了捏他的腰,笑问:“累坏了吧?”
“还行,”沈轻打了个哈欠,朝人顽强的挺挺腰,“没断。”
“下次别这样了,”江箫把纸投到门口的垃圾桶,额头和沈轻碰了碰:“这种事,不需要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