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箫闷哼一声,仰头靠在椅背上,扣紧了沈轻的肩,颤声急促的呼吸着。
“哥,”沈轻叼着人耳朵吹气:“喜欢这样么?嗯?”
江箫闭紧了嘴,不肯回话。
“哥,”沈轻笑着蹭蹭他的肩:“这么快就起来了,真可爱。”
“滚。”调戏的人太过火,江箫磨得牙直痒痒。
“老婆,”沈轻搂着他腰的手上移,覆在他哥的胸膛上,掌心隔着一层薄布料磨着里头的肌理,小声念叨着:“老婆,好老婆,喜欢好老婆……”
“说什么呢?”江箫被人里里外外折腾的浑身发软,狂跳的心倒逼的脑子直发蒙,完全听不清身边人在念什么经。
沈轻没理他,唇点点落在他哥的脖颈间,低声絮叨着,电影也没看,全程帮人放松休息。
江箫却是被这人弄的神经越来越紧张,每当他想要说点儿什么,沈轻就会靠接吻来堵上他的嘴,他有时候会感觉,在沈轻眼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就是这小变态物化的一种用来依赖的精神,一个没有人格和尊严的玩物。
可再想的话,他又不觉得这有什么,情侣间的情趣而已,他偶尔也会这么对沈轻,爱是相互的,沈轻只是比他要更固执一点儿而已,他只要学会对自己的爱人适当妥协就够了。
适当妥协,但不能完全没底线,沈轻是个固执又恐怖的人,在电影放完开灯后还死活不肯松手,江箫趁前面的人没转头前,使了老大劲儿才把他的手从里头|拔|出来,然后转身去厕所处理某些操作遗留问题。
沈轻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