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幺鸡探头问:“怎么压才能不重啊?”
沈轻看着他,伸手揉搓了两把他的头发,问着:“想知道?”
幺鸡点点头。
“我有个片,”沈轻和他对视一眼:“朋友花大价钱买来的。”
“啊这……”幺鸡脸上又开始发红,低头拧巴起了床单:“这样不太好吧……”
“只是跟你说一声我有,”沈轻下床洗漱,慢悠悠拿着漱口杯离开,甩人一个懒漫的背影,“没说给你看。”
幺鸡:“……”
为什么他总认识这么多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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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体育馆。
这次没有聚光灯大屏幕泡泡机之类,也不用搭舞台,只有四台音箱和一排桌凳,一楼架摄影机子的几个学生集中在前排,负责拍后面的镜头在楼上观众席,表演就在馆内清场完了的羽毛球场进行。
三面看台,底下用黄色胶布划分院系,裁判队伍由学生和老师共同组成,上午彩排不对外开放,老师也不来,这个点儿进场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表演队伍。
秦米她们来的最早,试演完了以后,就去前边找江箫,暗示人都是外院同胞,让他这个当学长的有点眼色。
“这事儿别找我,”江箫站在角落里,低头鼓捣着从摄影那里拿来的摄像机,说:“都是各凭本事的拿分。”
“谁让你徇私了,”秦米嗤了声,“我可是考下来证的,我教的怎么会有差?我就是提醒你,当在99.7和99.8分之间犹豫的时候,选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