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不喜欢被人背。”
“不。”
“我要扒你裤子了。”
“雪夜拖尸。”
“操!”江箫骂了一声。
沈轻没理他。
等了一会儿,江箫又开始跟人服软:“沈轻,我会压坏你的,我真不喜欢让人背。”
“为什么?”
“我一个大男人,让人背着走算是怎么回事儿?”
“你在内涵我?”
一阵冷风吹来,直扑面门,江箫脑袋被刺得一阵眩晕,脑子里突然一团浆糊,意识渐消,一个不注意,身体朝边上猛地倾斜了下。
“哥!”沈轻赶忙扶好他,又往下弯了弯腰,回头说:“别闹了,趴好。”
“不要。”江箫嘴硬着,但还是屈服地趴回了沈轻的肩上,然后紧了紧帽子,埋脸搂着他的脖子,闭眼歇息。
冬夜凛冽,刺骨的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片,化作不起眼的白色小刀,削过露在衣服外的皮肤。
冻僵的手指绷着劲儿,拖着身上人的膝窝,面庞被冷刀一下下割着,沈轻看路的眼睛被风吹得睁不开,睫毛也结了冰,呼吸间喷出的热气被大风瞬间卷走,连形成白雾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