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男人,”江箫哼笑一声:“不会生。”
“我来帮你,把我哥喂饱了,”沈轻吻他:“亲亲我哥,多挨两下,我哥就会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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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票是下午的,宋淼是女孩,坐火车往上面拿放行李不方便,一块儿买的连票,哥俩想腻歪也不差路上那点时间,尤其回家前夜俩人都没睡,炮.火连轰了四五个小时,白天在待在一起,江箫只觉得自己后面火燎燎的疼。
上午收拾东西,江箫连蹲都蹲不下,上了药之后,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电影,让沈蝌沈蚪他们爹给自己收拾行李。
沈轻重新翻腾了遍柜子,他和他哥一人一个箱子,没装太多衣服,之前给他们爸妈买的新年礼物,装箱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换了一下。沈轻送手串,江箫送挂坠。
懒得再去刻意展示什么真心,心意送到就行。别的,父子,母子,都已经不再奢求。
沈轻还翻到了当初胡皓送的那条烟,满满一黑塑料袋。
他爸也抽烟。沈轻回头瞧了眼他哥,见人没看见,赶紧低头掏出打火机揣兜里,打了死结,包了好几层衣服塞箱子里,带走一起上路。
三个同乡,中午在火车站等车,在附近吃兰州拉面。
宋淼有段日子没见到沈轻,跟人感慨着,说近几个月他的变化太大,她都快认不出他了。
沈轻拿手机黑屏照了照自己的脸,说没觉得有多大变化。
“比以前要开朗些,也成熟些,”宋淼笑:“起码现在不会再翻|墙头了,朋友也比之前多了,期末你们那么多人出去聚餐,我和我室友她们还在路上看见你了呢。”
“怎么不打声招呼,”江箫瞧她一眼,然后低头吹吹面,吸溜一大口,说:“下回叫我们一声,一起过来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