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穿越吗?”沈轻抬头看着乌云遮蔽的夜空,又问了句:“凭空消失的那种。”
“穿什么越?”江箫满头问号,跟着一起仰头看着漆黑天。
“要是你穿越了,”沈轻跟人交代着:“记得找人作法给我托梦,我去找你。”
江箫:“……好的。”
扔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轻定下的跨年时间。
“凌晨了。”他说。
“新年快乐,”江箫偏头看他,笑:“你十九岁了。”
“你二十了。”
“你明年就二十了。”
“你明年就二十一了。”
“你后年就二十一了。”
“你后年就二十二了。”
“你大后年就……”
“哥。”
“嗯?”
“明年,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很多个后年,”烟花燃尽,沈轻牵住他的手,偏头看他:“我都要和你一起点烟花。”
一霎僵住。
似曾相熟的愿望。
江箫忽地攥紧了沈轻的手。
“哥,”空气静了一会儿,沈轻扯扯他哥的胳膊:“你还没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