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鹜哼了声,拢袖子揣着手,在房檐下来回跺着脚。
不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当老大的不在,当老二的也不在?全家都不在?在家的人不求助,非求助老远离家出走的?大过年的,好不好的突然就摔扭了腿又是咋回事儿?
宋鹜缩着脖子,伸手指抠抠牙,越抠越不对头,唆唆手指头,抬脚就要跟上去。
身后突现一道光,宋鹜步子一顿,回了下头。
一高瘦的黑影照着手机,远远地踩着雪朝这边走来,宋鹜伸头眯了眯眼。
高个子,冷白皮,一脸天下皆死我独活的臭拽德行,并且离他越来越近。
似曾相识,却又未曾相见,隐隐约约,从那人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
冷白皮没理他,踩着短靴,嘎吱嘎吱地扁进雪里,一直沿路往前走。
长得还挺好看的。
宋鹜啧了声,也跟着人身后,一直往前走。
莫名其妙的人,沈轻警惕地回头瞅他一眼。
“嗨!”宋鹜喜笑颜开,就势跟大帅哥招了招手。
“哪来的?”一般情况下,沈轻懒得理,不过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们小区又刚经过了那种事,他很难不多些防备。
“跟朋友来的,”宋鹜趁机凑到他身边,笑,“他住在这边,你呢?你也住在这儿吗?”
“朋友?”沈轻皱了下眉,“他把朋友一个人晾外头?”
“他就是这么无情。”宋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