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反正当初是你先跟我断联的,”江箫把围脖撩到脖后,也附上他的耳,低声说:“坐屋里要实在闲得蛋疼了,就替我去看看他。”
“嗯?看谁啊?”
“他。”
宋鹜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火气蹭蹭地就跟着上来,宋鹜猛地推了他一把,瞪他:“贱得你是不是?!”
远处坐位置上玩手机的几个人,闻声齐刷刷偏头往这儿瞅。
江箫拍拍他的肩,嘱咐完了,推箱子走人。
不用怀疑宋鹜会违逆他的意思,一般这种不带解释的要求,对方就算当场拒绝一万遍,回去后还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在执行力这块儿,宋鹜还是很靠谱的。
他不会再见那个男人,但就像对方希望他好一样,他也希望对方不至于过得太差。
上车后,宋鹜还在不停发微信骂他。
江箫今年跟微信犯冲,列表里头没一句好话,关了机,坐位置上靠背休息,顺带无视周遭人打量他的诡异眼神。
“诶,啥情况?”尹阔江悄悄扯了下沈轻的衣袖,小声问:“他怎么光头了?”
“凉快。”沈轻阖眼歇息,随口答。
尹阔江咦了声,明显不信,挑了个最明显的问:“他鼻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