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纹身需要时间养,去年迎新生活动太多,很多项目都需要他亲自做,顾不上来,年底考完试他倒是来过一次,彭磊见他瘦脱了形,还发着烧,啥活没说,挥手就把他赶走了。
过完年他又来,彭磊见他受了伤,一开始还是不给弄,江箫就坐在楼底下耍赖,不给弄就不走。
他答应给沈轻一个定情信物,早就答应过,分了手也要给。
两个人出来,江箫路过玻璃柜台,瞧着里面闪闪发光的耳钉们,眼底浮上些许笑意。
“弄完了?”依旧是那个笑容可亲的女经理,“要买耳钉吗,纯银保真的!”
“不买,”江箫摇摇头,“我戴这个丑。”
“人帅戴什么都好看,”女经理笑:“送女朋友也行啊!”
都是熟人,江箫上次来买耳钉,女经理也在,一个没耳洞的人花大价钱买那么贵重的礼物,她也就想当然的是去送女朋友。
江箫笑笑,转头看彭磊。
彭磊挥挥手,示意不明真相的女观众消停点。
“哦。”女观众捂嘴噤声。
出门送客,已经是晚六点。
江箫挥手让人留步,彭磊看着人离开的背影,突然又在后头叫了他一声。
江箫回头,步子又倒了回去。
“我听袁铭说,”彭磊帮人扶正了下帽子,遮住后闹勺半露出的疤痕,糙手轻按了下他的头,“你跟那个小伙子在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