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镂空机械腕表,精钢巧制,简约大气,蓝宝石凸型镜面,表盘直径40毫米左右,里面发着幽幽暗蓝的光,细腻柔软的腕带,轻巧舒适,戴手上不会过于繁重。
“谢了。”他关上盒子,朝他一笑。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在开盒的那一瞬,突然想到当初沈轻见他开盒,是不是也有过同样的心理?
“手腕好了没?”对面的人问。
“早好了,”江箫挽袖朝人展示了下手腕:“天天被妈这么养着,都营养过剩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嗯,”沈轻点点头,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上的烟灰,“好了就好,以后有事儿打电话,我先走了。”
江箫夹了个饺子,蘸料一口吞下,低头含糊地埋怨着:“每回过来,坐不到十分钟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探监呢。”
正出门的人没答,夹烟的手搭在门把上,嘎达多拧了一下。
“等会儿!”身后人叫他一声。
沈轻立在门边,等人开口。
“沈轻,我承认有些事都赖我,”江箫盯着那人笔直的后背,皱眉道:“但你也不用总躲着我吧?我以为之前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连最基本的关系都维持不住了吗?还是你仍旧对我有意见?如果你有问题就说出来,我就算……”
“我有问题,”沈轻打断,回头瞧他,“你就能帮我解决了么?”
“解不解决得了我不敢保证,”江箫也注视着他:“但我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