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抬了下头,目光接过江箫,伸臂过来跟老二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干了。
“酒量见长啊,”老二讶然一笑:“去年吃火锅都没见你这么猛呢!”
“岂止是酒量见长,”幺鸡正在对面拆着礼物,闻声哼了声,“还学会了抽烟,半夜楼道黑漆马虎,他自个儿蹲坐在东楼阳台下头,对着月亮一个劲儿的吞云吐雾,怎么劝也不回——”
“寿星,”一只硕大的酱烧大鹅腿塞进了他的嘴,沈轻声音凉凉:“吃鹅。”
老二满脸不可思议,老三摇头啧声哎呀叹气,江箫沉了眼,幺鸡叼着鹅,望着面前几个神态各异的哥哥们,即刻噤声。
沈轻坐回去,顺手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仰头就要灌下。
“沈轻,”江箫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警告:“这是白酒。”
沈轻没理他,换了只手接杯,仰头灌下。
“沈——!”
和人紧紧相挨的大腿上垂下一只手,砸下时顺势滑落到里侧,天气渐热,他穿的薄款单裤……每寸肌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擦动。
室内昏暗,其他人各成伴尽兴,无人问津的沙发角落,清香一阵纠缠,沈轻俯身半压住他,垂眸在他耳边吐了口酒气。
江箫身子一僵,虚揽住对方压下的腰,轻声叫他一声。
“哥,”他似醉似醒,偏脸贴了下江箫的脸,亲昵地蹭蹭他,“最近好好学习了,六级估分六百多。”
“啊?啊……啊!”正被撩得心猿意马,江箫红了脸,有点没反应过来。
沈轻笑了声,直接坐上他腿,搂住他脖子仰了仰身:“你不夸夸我吗?”
“欸!小心!”江箫被惊了一下,这回抱实了他,把摇摇欲坠的人搂进了怀,赶忙夸赞:“做得好做得好!真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