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沈轻揪揪他的小旗,低笑着,“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也可爱,”江箫笑,俯身在人嘴唇上啄了一下,“又凉又软又甜,连那里都是香香的。”
“嗯?”沈轻撞他一下:“那里甜?那里是哪里?”
“那里就是那里呗,”江箫哼笑着:“只有我才进去过的地方呗。”
“臭哥,”沈轻埋在人怀里咬他:“真不要脸。”
“我是臭哥,你就是臭宝……”
“你撒谎,你刚才还说过我香……”
“是么,”江箫闷笑着,捏着他下巴吻了上去,“来来来,是香宝还是臭宝,我得再进去看了才能知道……”
……
夜阑静夜人不静,清辉透窗入户,落地漾起一池春水,室内窸窣窃闹,低笑声不断,密角暗处,光影浮动,偷来人世一场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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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没叫别人,一家三口在沈静这边吃的,过年还是照例,从外面餐馆订的餐。
沈轻不愿在每年这个日子,再去回想当年他妈锅铲烹炒的忙碌场景,也不愿回忆当年那场让人心碎的噩梦,尽管他知道他哥和宋鹜一直有联系,偶尔也会给那边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