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离开窗前,回头去桌上拿的今天新买的小烟花,自己先点了一根,闭眼默声许愿:
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好起来。
嘎达一声,烟火熄灭,世界明亮。
沈轻从一片漆黑中睁眼,看向门口。
“诶,自己就先点上了?”江箫洗完澡进来,开了灯,然后趿拉着拖鞋张臂过来抱他,下巴在人肩上蹭了蹭:“臭宝,怎么不等我一起?”
“今儿我出去买的时候,外头正下着雪,”沈轻被他的头发拱得有些痒,笑着把焦棍扔水里,也搂住他哥的腰,偏头在人脸上亲了一下,“我先试试能不能点着。”
“来,我看看,”江箫牵着人的手,一起过去桌上瞧,“买了多少?”
“没多少,就五块钱的,”沈轻拿了一半递给他,说:“妈不爱玩这些,我给她买几团毛线,她今年想给我们织毛衣。”
“啧,”江箫接过来,笑:“妈还真是深藏不露,我还以为她只会织围脖呢。”
“我也不知道,”沈轻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打了下试了试火,说,“她说是跟视频里学的,我小时候见她摆弄过毛线,但没见过什么成型的东西。”
“没成型?”江箫挑眉。
“就是……嗯,”沈轻细想了措辞,说:“她能把一个毛线球织成另一个球。”
“那不就是死疙瘩吗,”江箫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看来她真是下功夫了。”
“可能咱俩都不在,她太无聊了,”沈轻点着他俩的烟火:“等过几天咱回家,正赶上她放假,咱们把她接过去住段日子吧。”
“嗯。”江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