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唐词不怎么客气地抓着蔺航的领口把人往后面的树上按,蔺航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热,是唐词的唇覆了上来。
他微微仰着头,吻得很专心,浓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甚至反客为主地分开了蔺航的唇。
唐词是很冷清的那类长相,因此动情时的每一丝表情都显得格外勾人心魄,蔺航忍不住扣紧了唐词的背,几乎无师自通地主动伸了舌头,但还没碰到什么,唐词已经微微地偏开了头。
亲吻被中断的感觉太不美好,蔺航喉咙轻微一动,勉强按下了把唐词按回来继续亲的冲动。
两厢对视,还是唐词又主动往蔺航下巴上亲了一口。
“舒服吗?”唐词浅色瞳孔眯了眯,说不清有意还是无意地对他说,“这次可以亲重一点。”
-
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撩拨处|男的后果是无法预计的,唐词甚至不知道蔺航为什么对这事这么热衷,他差点被按着亲掉一层皮。
两个人在半山腰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冷风,蔺航皮糙肉厚没关系,唐词穿得少又不抗冻,回程路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中途就发了低烧。
蔺航把人送回了公寓,先是测了温度喂了退烧药,而后将人拿被子裹起来闷闷汗后,蔺航一个人进了厨房打算煮个白粥。
煮到一半的时候唐词裹着被子下楼了,他吃完退烧药温度稍微降了些许,但人还迷迷糊糊的,比平时显得迟钝懵懂一点,很好摆布的模样。
蔺航把人拉到沙发边上喂了半碗白粥。
室内温度高,蔺航早脱了外套和毛衣,只穿着一件单衣,但身体仍像暖炉一样源源不断地散发温度。
他年轻,长得又好,哪怕只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单衣也是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