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客厅, 蔚音还在厨房没出来,唐词立马转头和蔺航约法三章:“别瞎说话,别瞎碰我, 安静坐着。”

蔺航被唐词这么说还有点不满,嘴里说:“我挺有分寸的。”

唐词一想到蔺航刚才在蔚音眼皮底下明目张胆的那些小动作就头疼,眼皮子淡淡往上撩了撩:“你有个屁。”

蔺航:“……”

蔚音一会儿就出来了,大概是对唐词越看越满意,话也多了不少,甚至还聊到了唐词前阵子上台的那部话剧。

“你前几天去杭城巡演那场我看了,演得真好,特别是最后一场快谢幕那儿,看得我都快掉眼泪了,”蔚音夸起唐词来毫不客气,“你有灵气,也还年轻,在剧院磨练两年也好,肯定能再往上走。”

在剧院总归不如荧幕那般光彩夺目千呼百应,因而年轻演员难得有静得下心去打磨的,唐词知道她这是耐下心劝导自己,因此很受用地笑了笑:“知道了,谢谢蔚老师指点。”

蔚音宽慰一笑,知道唐词这是听下去了,受下了他这声“蔚老师”。

“对了,”聊了一会儿,蔚音拍拍脑袋,“瞧我这记性。”

她从沙发旁边拿出一个大袋子,一样一样往外拿:“我呢,给你俩一人织了件毛衣和围巾,花样都是一套的,我手拙,织不了太复杂的花样,糖糖你别嫌弃啊。”

“之前就想让蔺航给你了,好几次都忘了,耽搁好久了。”

毛衣和围巾都是一灰一白两个花色,花样简单,不过版型好,针脚细密,料子也很软和,织上这么几大件少说也要将近一个月的功夫,肯定是花心思了。

哪怕蔚音是爱屋及乌,唐词心里也难免有些触动,他笑了笑,眼尾微垂的时候显得格外乖:“谢谢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