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一个针头。”说着痕检人员用手指向手套箱的一处角落。
本来堆叠在那里的水草已经被移走,露出空空如也的内部,此时一个角落里正扎着一个针头。
尖锐的针头死死地卡在缝里,上部的针筒便因此支棱在手套箱中,无比突兀。
那针头没有被水流冲走,就是因为卡得太紧了。
就像是有人故意施力按进去的。
……
一大早,陆斯城洗漱完毕便坐上了餐桌,但心情却并不如外面的阳光那般明媚。
因为他刚被孟迢拒绝了共进晚餐的提议,理由是难得有空,要去医院看孟启元。
孟迢毕竟刚刚全盘接受了孟氏,又赶上过年这么个合家欢的日子,不去医院表示表示很容易被媒体那些人攻击,成为众矢之的,所以陆斯城也没强求。
但很明显,他的“不强求”是不情不愿的。
陆斯城百无聊赖地扫着新闻,最后还是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回桌上。
难得来一趟的程关坐在边上默默吃着东西,懊悔自己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时候来,看着陆斯城的眼神都蒙上了一层小心翼翼。
很可惜,陆斯城并没有体谅这位“大将”的奔波劳碌,丝毫没有不能打断别人安静享用美食的自觉。
他垂着眼,漫不经心的问程关:“都处理完了吗?”
程关最近的忙碌重心便是陆斯城口中的“处理”,中途虽然出了些小意外,但已经除了后患。
他默默吞下了嘴里的薄饼,回答说:“还算顺利。”